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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跋亦如之前那般的回答道,“老毛病了,治与不治已经不重要了。”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眸子不经意的黯了下去。

    有些事是宇文跋的隐私,南牧笙也不好多问,他虽然一直住在贤王府,但与宇文跋并不熟,他住的院子和宇文跋住的庭院,一个东一个西,平时也并未有过多接触,除了一个月入宫两次会和他同坐一辆马车掩人耳目。

    另一边,断魂崖底。

    距离到崖底找到影才过一夜,也不知道岑溪那边察觉没有。

    影往她身边挪了挪,“你有心事?”

    南乔懒得回答他,他又说道,“是怕来找我的事暴露?”

    被说中了心事,南乔面上的表情很明显,却将眼神转移到他腿上认真说道,

    “刚刚看过了崖底的情况,这里四面环山,是悬崖峭壁,要想出去,只能通过攀爬岩石上去!”

    “我在这里躲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先走吧!”他的伤还没彻底好,为了不拖南乔的后腿才故意这么说。

    “我不喜欢欠人人情。”一句话,表明她要留下的决心,这是这么久以来,她顶着被岑溪怀疑的风险,去帮助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

    同生轩里,南乔一夜未归,而派出去的人很快将那假扮南乔侍女抓到,同心而来的还有寒少枫等人。

    “乔乔人呢?”岑溪危险的盯着面前五花大绑的女子问道。

    侍女害怕的摇着头,“奴婢不知,南主子她...奴婢什么也不知道,求主子饶恕!”

    “真是没用,连个人都看不住!”岑溪知道问侍女问不出什么来,索性一挥手,“拉下去处理了吧!”

    “主子饶命,主子饶了奴婢吧!”侍女拼了命的求饶,可最后还是被人毫不留情的押了出去。

    岑溪扶了扶额,不耐烦的下令道,“还不继续去找!”

    其余人退下后,寒少枫才敢开口,将手里红色的请帖双手呈上,“溪,我主邀请您参加他的婚宴,这是请帖!”

    岑溪瞥了一眼那刺眼的婚帖,看样子,月澜国和大宣很快就要联姻了,可他这边的时候还没做完,暂时不能只身去大宣,否则一分心,那两边事情都做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