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莺歌燕舞的宴会在黎明时船的靠岸而结束。

    我顺着人流,再一次踏回原本的生活里。

    其实我并不明白钟明道说的试试是哪种试试,我第二天依旧和寻常一样,上课,论题,然后被那些兄弟拉着扯着去打球。

    一开始我还有些僵硬,生怕他们知道什么,但那些人面上明朗,丝毫没有过问我跟钟明道又是怎么和好的,甚至一度为所谓的兄弟情感到开心,又商量着想拉我下几次酒。

    我被人挎着肩膀,附和的笑了笑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那兄弟就“啊”的惨叫一声,收回手弓下了腰。

    地上的水瓶还在滚动,搁在了我脚边,他捂着腰悲痛欲泣道“钟哥!你好狠的心!竟然砸我腰子!!”

    “是吗?”钟明道从那走出,眼神一直盯着我,把手中另一瓶水往我扔来,我赶忙接住,他才转过头,对那兄弟敷衍道歉说“没扔好位置。”

    其他人哈哈直笑,只有那人还在不断的疯狂哭嚎普及腰子对男人的重要性。

    我混在人群里,听着耳旁吵嚷的笑声,明明那样热闹,却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隔离开来,与这炽烈的阳光永远无法融合。

    我垂帘,抬头擦汗时与一旁的钟明道对上,我愣了一下侧过脸,他却径直朝我走来,对我道“一会跟我一道去吃饭。”

    其他人也听到了,这下知道我跟他是真的和好了,纷纷附和,又收拾打完球的脏衣服准备一起去的,我没什么反应,知道不能拒绝,只得温和的笑了笑,与其他人一样,应道“好的钟哥。”

    ……

    我最近常与钟明道同进同出,吃饭也是与他们那一群人坐的一桌,说实话,挺热闹,而且被瞧见的人越来越多,再也没有人会在背后议论我什么。

    那些人照常围观,在我进球时尖叫,球场挥汗时我能短暂的把心中事放下,有人在我休息时给我递水,我温润的道了句谢,在她脸红中接过。

    钟明道远远往我这看了一眼,我毫不知情,在又一次打完球后准备离开时被他叫住,球场上还有零散的人,我瞧见他有些黑沉的眼,我声音梗了梗,也没再出声询问。

    在那间球室里我们再次做了爱,他把门反锁,在简单的扩张和润滑后进入了我,我强忍着缩腿的冲动,任由他像个毛头小子般迫不及待的挺进就开始抽动。

    异物的入侵我依旧无法适应,被他抵在冰冷的柜上一遍遍撞入我的身体,我抓着他宽厚的肩,只有在他胡乱顶弄磨过敏感点时才极其难耐的喘了几口气。

    入眼处尽是钟明道那张过于凌厉的脸,还有他欲念深重的喘息。

    鼻尖是他打完球的汗味,并不难闻,泛着一股让人喉咙干渴的荷尔蒙气息,那进出的地方磨的似是着了火,狭小的窄道容纳着明显不符的巨物,他的身体又热又烫,两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我只感到哪哪都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