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他不光打心底对君奶狗存有一丝敬畏之心,还毅然断绝了任何会引起君奶狗发疯的意外事件。
其中,口沫遮拦地嘲笑君奶狗肯定是不可以做的。
毕竟,真惹怒了君奶狗,挨揍受伤的可是李小小自己。
被傻子(孩子)打了,他哪儿找理去。
据李小小观察,君奶狗的印随反应导致其对他的占有欲十分的凶猛。
要是让十分敏感的君奶狗发现他对其他的汉子存有觊觎之心,就算只是眼神上无心之失,也很可能引起君奶狗的强烈不满。
也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现在有了名正言顺的君奶狗给他解馋,李小小也就索性熄了外出“猎艳”的色心,安心宅家里过日子好了。
每天和狗子玩耍,还挺悠闲自在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
眨眼睛,陈御医也在君家呆够了一个多月。
赶在对方启程回京前,李小小终于忍不住私下找他问及君奶狗不举的现象。
好家伙!
都修养了两个月了,君奶狗依旧没能履行他身为夫君的基本义务。
他忍啊忍,事到如今,眼手已然满足不了他内心的澎湃。
“陈御医,请问……”李小小趁没人之际截下对方,支吾问道,“请问,大爷的身子还要休养多久才能恢复如常啊?”
“还是说,大爷的后辈子都只能这样了?”
“这个……”
陈御医被一个哥儿堵着问这种房事问题——你问他怎么知道?当然是因为对方那羞涩难为情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告诉他眼前哥儿到底想要问什么,顿时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