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预言。”
说完这四个字，席九泽自己都不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他笑了，英俊又有点少年气的侧颜，让苏星玫愣了一下。
苏星玫上辈子没见过他，但这个侧脸笑好眼熟。
“小星星，过来喝牛奶。”席九泽态度又比平日温和了许多。
“哦。”熊星星穿着白色睡裙，乖乖过去。
熊文柏给席九泽汇报：“……凯韵高层……知道了。”
苏星玫听得断断续续的。席九泽问：“死而复生。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他勾唇冷笑，空杯子立即被拍裂在桌子上。
席九泽冷笑着说：“一个死了一年的人，账号突然被登录。是个人都应该觉得她被盗号了，为什么那些老家伙会说她死而复生了。”
“除非，她根本就没死！”
熊文柏叹气劝不动席九泽，“泽少，别闹了。你让任虎天在凯韵给你调查了一年，不也什么都没调查出来吗？”
“苏星玫是什么人？整个公司的管理层都被她治的服服帖帖的。”
“凯韵上上下下有害怕她的，有敬仰她的，有畏惧她的，唯独没有想谋害她的！”
熊文柏觉得泽少太执念了，“你就是接受不了她的死。”
一旁苏星玫听得一愣一愣的，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什么意思，席九泽之前还和她有什么渊源？
可是，她不认识他啊。
还是说，这个腹黑优雅的男人，以前在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偷偷仰慕她？
熊星星脸上表情一时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