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两个,身上流着的,都是宋良臣的血,同样的恶毒,同样的凉薄。

    燕舜被他的目光弄得有点不舒服,摆摆手道:“罢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吧,不过悠着点,别被人抓住把柄,朱安世可是个老狐狸,不会坐视不管。”

    “是。”魏谦很快恢复了平时的神情,沉声答道。

    燕舜又指指剩下的奏折,问道:“你猜猜还有哪些?”

    “朱安世其他的门生,罗家和镇远侯府交好的人家,”魏谦慢慢说道,“还有,户部周侍郎。”

    燕舜道:“朕一直没想明白周侍郎为什么会弹劾你。”

    “时驸马。”魏谦道,“周侍郎唯户部梁尚书马首是瞻,而梁尚书,最近与时驸马暗中有来往。”

    原来如此。燕舜沉吟着问道:“依你看,梁尚书是与驸马有什么交易?还是出于面子交情,应付驸马?”

    “没拿到确切证据之前,臣不敢妄下结论。”魏谦道,“不过时驸马应该已经察觉到了臣近来在暗中接触江思明。”

    燕舜皱了眉,问道:“时驸马知道江思明来了?”

    “驸马应该没有确切证据,但却起了疑心。”魏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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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他这几天频频让江家的暗桩刺探二房的动静。”

    燕舜便有些不放心。几次交手下来,时骥固然没能如愿,可燕舜在他手上也没讨到便宜,这是个难对付的人,尤其是,其中还夹着一个燕双成。

    燕舜绝不能让时骥接手江家,继续与朝廷为敌,但燕舜又隐约觉得,燕双成对时骥,可能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各玩各的,他们之间,似乎有更亲密的关系。

    直接杀了时骥也不算太难,怕就怕伤到燕双成,毕竟她为了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心爱的驸马。

    燕舜沉吟许久,问道:“杨氏如今还在江中则手里?”

    “是,”魏谦道,“时驸马想了很多法子,都没能带她出来。”

    燕舜慢慢说道:“想法子控制杨氏,用她让驸马安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