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走过路边栅栏，围栏里的月季开得正盛。
明明是每月都会开的花，可怎么都看不腻，宋迦行用余光悄悄瞄着姜言齐，淡淡的月季花香飘进车里。
在身边人第三次小心偷瞄时，姜言齐忍不住开口道：“我今天很好看？”
宋迦行立马点头：“姜老师今天超漂亮的！”
姜言齐被她这忠犬样子逗笑了，忍不住伸出手掐了掐她的脸，笑道：“怎么越长越像小孩子啊？”
“你才小孩子呢！”宋迦行打掉她的手，“我才是姐姐好不好，来叫声姐姐听听。”
宋迦行一说完，眼前人就愣住了，掐着她脸的手慢慢松开了，原本还笑闹气氛瞬间冷了。
姐姐，这是姜言齐在情动时才会叫出的称呼。
这个独属于宋迦行的昵称已经好久没出现了，她忍不住偷偷瞄了一样姜言齐。
原先还笑着的人此刻已经没了笑容，捏过她脸的手现在已经被揣进了兜里，先前的一点月季花香也散完了。
一路无话，车稳稳停在了目的地。
距离她们看的那场音乐节开场，还有一上午的时间，所以两个人只能在音乐节周边的公园里闲逛，等待着乐队开场。
公园里全是等待着看音乐节的，因为特殊性，姜言齐和宋迦行戴上口罩，选择了一条人少的路。
旁边草坪上有放风筝的孩童，时不时传来笑闹声。
宋迦行斟酌一番，还是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原本还在偷瞄小孩放风筝的姜言齐被她的道歉弄得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宋迦行偷偷瞄姜言齐，像是确定她的情绪：“是我先提过分要求的，你可以生气的。”
姜言齐乐了，停下脚步一本正经道：“是因为掐了你脸还是因为没叫你姐姐，我怎么觉得要生气的另有其人啊？”
被戳中内心的某人只想跑，可是又被拽了回来，只听见姜言齐叹了口气，软软地叫了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