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为情绪和眼神上没有任何破绽才对。
“不要乱想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境界就能明白了。还有一点，姐姐叫清颜，以后可以直接叫师姐名字，我给你的特例。”
二层所有弟子目光都有些古怪，看向杨业的目光中带着羡慕和嫉妒，还有一些幸灾乐祸。
杨业有些头疼，只能拱手说道：“清颜师姐……”
还没说完，清颜就不乐意了，说道：“我是让你叫我名字，叫我清颜！”
杨业更感觉头皮发麻，他有些搞不懂这女人是什么意思了。
“清……清颜，你如今是什么境界？”
杨业硬着头皮喊出了清颜的名字，感觉周围的目光仿佛都能将他杀死。
清颜笑嘻嘻地拍了拍杨业的肩膀，贴在杨业耳边轻声说道：“我……不告诉你！这段时间，就辛苦一下你啦。”
清颜明显在调皮，但杨业却没有办法，这女人有些恐怖，虽然看上去笑眯眯很好说话，但这样的性格，必然追求者无数。
她这是想拿杨业当挡箭牌了。
杨业当然不想当这个挡箭牌，但转念一想，清颜明显也可以成为他的挡箭牌。
说完，清颜就准备离开。
不过在下楼之前，她又停下脚步，看向二层中的其他人，声音冰冷：“如果让我知道有谁刻意为难杨业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清颜毕竟是亲传弟子，在宗门当中的地位非常高，她的话，这些内门弟子不敢不听。
一群人纷纷点头，恨不得将杨业当成祖宗供起来。
特别是刚刚清颜和杨业耳语的那一幕，更让他们认定了，杨业和清颜之间的关系非凡。
清颜离开之后，楚南淮和闫泽之间的约战也没能打得起来，楚南淮脸色有些古怪，看着杨业说道：“没想到你居然和清颜师姐有……这样的关系啊。”
杨业一头雾水，问道：“清颜师姐很有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