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离开会所，清河紧跟着出来，走到她身侧。“顾小姐，您这边请，我送您回沈家。”
顾清欢冷声“不用，我不回沈家。”
清河依旧紧跟其后。“那您去哪？去哪儿我都可以送您。”
顾清欢不耐烦，她看到和付云城以及其相关的人就浑身不舒服。
“不用你送，也不要跟着我！”
“那不行，老板吩咐，我务必把您送回沈家。”
顾清欢咬牙。“他让你去吃屎你去吗？”
“去。但老板不会下这样的命令，除非您撺掇。”
“……”
顾清欢无语。
看到前方卫生间的指示牌，她猛地站定。
“我要去厕所，你要不要跟着去？”
清河语塞。“那，我在门口等您。”
顾清欢大步走入女厕。
厕所和会所同层，都在商场二楼，顾清欢走进女厕，看到窗户，往下望了望，确认周围都是安全的后，翻过窗台跳了下去。
砰的一声落地，脚掌震的生疼。
她拍拍手上的尘土，看着二楼的窗户露出一个坏笑，随后一瘸一拐的离开。
刚走到地下停车场，老远就看到陶鑫磊站在车旁朝她挥手。
“清欢！我在这！”他兴奋大叫，心想这女人果然够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