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佑饶有兴味地看着胯间男人面对着自己鸡巴,俊秀的脸不加掩饰地显出嫌恶表情,他当然看得出,陈清时已经不卖了,否则也不至于半夜寂寞到来这里自慰。
然而拉良家下水永远乐趣无穷,何况这个还是下过海的,欺负起来成就感非同一般。郑嘉佑钳住陈清时后颈,不待他多磨蹭,另一手强硬地捏开他紧闭的唇齿,腰身一挺,用鸡巴堵了那原本就不能言语的小嘴水泄不通。
“唔...!唔嗯——!”腥臊还带着酒气的肉屌塞满口腔,根部浓密的阴毛淹没了陈清时半边脸。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冲得他头晕眼花,齿关被迫大敞,下巴撑开得发酸。
不要......陈清时呜呜地奋力往后躲,试图甩脱肏他嘴的大鸡巴,极度排斥侵犯口腔的阴茎。
好恶心,昔日不堪回首的痛苦遭遇涌进脑海,深刻地唤醒心底恐惧。舌头拼命推拒挤进来的龟头,却只惹得肉茎涨得更大。
郑嘉佑之前从未发觉自己对男人感兴趣,虽然肏着的这个只能算半个男人。他今夜被老婆误会去嫖娼,本就十分不爽,现在索性落实罪名,驴屌怒气冲冲地横冲直撞,将哑巴的口腔喉咙当成飞机杯肆意操弄。
“呃嗯......”敏感的冠头和前端一截柱身戳入最紧的咽喉,紧窒的包裹感仿佛掐住命根,鸡巴爽得弹动。
郑嘉佑舒爽得粗重喘息,牢牢扶着陈清时的头固定住,强壮的腰身一个劲儿往前顶。
“呜呜...!”鸡巴肏进喉咙压迫气管,片刻不停地捅进抽出,几下就塞得陈清时缺氧。憋闷得脸色发青,眼白上翻,泪水和长期闭不上嘴溢出的涎水糊得凌乱,简直要被粗暴的口交日到窒息。
哑巴许久不为人做过这种服务,换气生疏。况且郑嘉佑喝醉了酒鸡巴没轻没重,他上颚的黏膜都被硬屌蹭破了皮,这人仍一味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考虑频繁深喉的承受方有多难受。
郑嘉佑本就是揪住他把柄借机强暴他,自然不会怜惜,接连不断的咽反射刺激得陈清时想吐,事实上却只能咽下对方马眼渗出的腥涩前液。
小逼还深深坐在手柄上,随着粗暴口交时哑巴前后挪动的幅度在花道里乱顶,不合时宜地延续快感。
“嗯......呜...!”窒息和先前自慰耗空了体力,陈清时绝望地发现怎么都躲不开嘴里戳刺的鸡巴,也不敢真咬他,被一个人强奸总比被一群人轮奸好。
忍一忍就过去了,陈清时在心里自我开解,放弃地停止无用的抗拒,任凭炙热的肉茎粗鲁冲撞口腔。
郑嘉佑乐于见他温顺,当陈清时和自己已经达成一致同意和奸,顿时看哑巴都觉得愈发顺眼,掐他后颈的手劲收敛几分。
“还算识相,伺候好了老子给你钱,嘶...你这嘴不会说话,倒挺会吸男人鸡巴。”郑嘉佑兴致昂扬地捧住陈清时泪湿的脸,胯下凶猛动作不止,捣得陈清时含混的呜咽都断断续续。
哑巴的口活其实很一般,既不防抗也没真的配合,远不如郑嘉佑出去嫖时那些上钟小姐热情服务。但郑嘉佑看着陈清时眉头紧皱,态度勉强地吞吐自己鸡巴的模样,觉得偶尔来点清淡的换换口味也不错,还有种逼良为娼的成就感。
浓精灌进喉管,一股股直接射进食道,哑巴失魂落魄地挣脱钳制咳嗽得塌了腰。口中满是熟悉的雄性腥膻气,吃了多少回都吃不惯,无力地擦把嘴望向始作俑者,指了指驾驶室的门。
我能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