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运楚坐在办公室里,看着下面的人送来的报表,双眉微蹙。财务总监感觉冷汗有些下来了,总裁平时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对待公司员工还是很和善的,这样明显的不爽他还很少看到,他不禁担心自己是不是捅了个大篓子。

    但薄运楚的眼睛虽然停留在那一沓纸上,但心却感觉被眼前忙来忙去的人儿勾走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疯了,每次家里的小男仆在自己身前晃来晃去的时候,自己总能感觉到他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而这两天这股香味甚至越来越浓烈,却和以往有些不同,似是还掺杂着几分其他男人的气息,让他莫名有些烦躁,甚至到了影响工作的地步。薄运楚捏捏眉心,还是摆摆手让战战兢兢的总监出去了。

    薄运楚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被气味牵着鼻子走的野兽一般。他非常确定自己不可能会喜欢这样的男人——看起来畏畏缩缩,眼神中带着一丝蠢笨的算计,就算有几分是可爱,但也更多是可笑。但是他身上的香味却仿佛致命的毒药一般,让自己像初经人事的小男生一样魂牵梦萦、羞涩难当。至于说长相,虽然清秀,但在见惯美人的薄运楚眼里其实还不够看的,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看怎么顺眼,仿佛对方一个眼神都是在勾引人似的。

    想起那次书房里的口交,薄运楚的脸有几分阴沉,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他吸引还能记得那种喝醉酒般无法自控的感觉。薄运楚讨厌一切脱离他掌控的事,作为薄氏财团的唯一继承人,他从小便知道自己不能有一步行差踏错,就连交女朋友,也更多是因为对方门当户对、学识过人,对家族未来发展有利。他习惯去计算一切。

    在确认小男仆身上的香味不是什么香水之后,薄运楚本该将这个定时炸弹赶出薄家,离他远远的,他实在讨厌任何一切能引起自己情绪波动的东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看到他在梧桐树下和别的男人这么亲密的样子,他却冲动地将男人调到了自己身边。就放在自己身边好好看着,应该就不会出错了。薄运楚将其诱惑看成对自己的考验。

    王赢身上越来越浓郁的香味,就像熟透的果子一样散发着引人采撷的信息,但是觉让人隐隐觉得仿佛有什么野兽已经捷足先登,在这颗本该无主的果实上留上了印记,这种奇怪的感觉让薄运楚更加烦躁了。他忍不住想要去触碰他,想要质问他,在对自己做完那种事情后,还有没有对别的男人做过同样的事、甚至是更过分的事。但是薄运楚将这种情绪压了下来,反而将其转化为对王赢无缘由的严苛。对于这个档案上仅仅是小学毕业的男人,薄运楚会派给他一些助理的活来做,当然是一些无损公司利益的事,他很想看到男人做错事后被自己训斥、被气得红了眼睛、怕丢工作时委屈求自己的样子,光是想想就觉得要硬了。薄运楚对心中不该属于自己的变态念头不知所措,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些刁难的小事男人每次都能高效完成,而且常常能产生一些虽然稚嫩却很新颖的想法。而且王赢现在倒也安分了不少,再也没有故意去勾引这位油盐不进的男主,这让薄运楚不禁对他有所改观。

    王赢才不知道薄运楚在想些什么,他只觉得还是先老老实实一段时间会比较好。自从和余利宝搞了那一晚之后,他被淦到腰都仿佛断了一般,结果第二天还要上班,本以为屁眼会疼得要死,他晚上忍着羞耻抠开屁股蛋子一看,嚯,红红紫紫还透着血丝,从来未经造访的嫩肉就这样被干得肿了。所幸那一晚吸精水吸得饱饱的,足足吸了有4分,现在他的积分有3分,因此修复能力也很快,才过了一晚,虽然还有些红肿,但是倒不怎么疼了。身上除了留了些印子不知道怎么的很难消去,但感觉还是神清气爽地不得了,但王赢还是穿得严严实实,就怕被人看到身上的痕迹,那还不丢人丢大发了。

    薄运楚看他每天穿得比以前体面了不少,每天乖乖来上班也是一副十分谦卑柔顺的样子,感到非常满意,因此也渐渐开始带他做起事来。薄氏做得很大,旗下有很多产业,也投资了不少项目,薄运楚见王赢很想学的样子,也乐得每天分出一点时间来教他,反正把人带在身边,让他看着学就是了。王赢不知道他在薄运楚眼中已经是一个渴望上学但是因为家庭贫困早早出来打工的可怜小孩儿形象,他的想法很简单,他就想来这堪比现实世界某腾某字的大企业偷师学艺,那以后回去了找实习找工作还不轻松拿下——毕竟他还没忘记自己赚大钱迎娶大美女走上人生巅峰的理想。见识到薄运楚雷厉风行的工作手腕,他也对这个男人有几分发自内心的钦佩起来,只要不给他“干”,给他干活还是蛮不错的。为了进薄运楚手里一个很大的项目学习学习,他也对薄运楚殷勤起来,几乎包圆了所有力所能及的事,什么端茶倒水记录会议资料自是不必说,上传下达打通各部门关系也是一把好手,这时候他的谄媚自来熟倒是派上了几分用场。因为帮上了点小忙,还引得几个部门的美女对他有些好感,王赢这可不得意坏了,就像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山鸡,开始一副总裁亲信的样子,到处撩起各部门美女,每天还要找女主苏小甜吃吃午饭,满口荤话把小姑娘白皙的脸都臊得红红绿绿。薄运楚看在眼里,不爽在心里。

    至于余利宝那边,因为那天他未经自己同意就把自己给肛了,王赢实在是气得不行,好几天都没有理他,在宅子里遇见根本理都不想理。急得人赶紧就把他拖到暗处像狗一样啃了上来,一边嘴里不住撒娇求饶。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王赢也好几天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这副淫荡的身子开始有些想了,于是就半推半就地任小狗从脖子啃到嘴,再扒下裤子在屁股肉上一顿嗦。不过王赢对于真正和男人肛交实在还是很抗拒,尤其是在清醒的时候,于是便对余利宝好一顿训斥,再三强调以后只能用手互助,表现好了可以用嘴帮他。余利宝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瘪瘪嘴暂且同意了。于是这几日王赢下班后都与余利宝厮混在一起,渐渐又榨了不少男精,边打定主意以后不必再勾引男主,就在余利宝这小白羊身上每天捞点精液,那什么水滴石穿,愚公移山,他主打一个长期主义战略,用嘴给他吸出男精,用嘴给他吸出积分,用嘴给他吸出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