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到其后的二十天后,文泽松快的换了一身休闲的大衣,脚上再穿一双白色运动鞋,看起来就像是青春的大学生般。

    实际上,他做的事情算不上清纯,那就是去了一间新来的Club,名字叫疯夜。

    等他进了Club,不乏搭讪的人,只是文泽淡淡一笑,摇头表示拒绝,实则内心却有些失望,因为没有一个人符合他的胃口,不是太柔弱,就是看起来块头太大,跟个傻子一样,连家里发疯的那条狗都比不上。

    ———最起码那条疯狗还能处理公司此刻面临的危机。

    文泽在靠近舞台的一侧坐了下来,酒保正在调酒,动作干脆利落,“按照原样来。”

    酒保把调好的酒倒进矩形的玻璃杯后,抬头笑问道:“最近很忙吗,你好久没来了。”

    文泽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后微微低头用打火机点燃,孱弱的火光映照下,他的面目清冷如一汪彻骨的泉水,“嗯,太忙了。”

    “那你……”酒保还没说完话就被走过来的一个人打断,是看起来很温暖很儒雅的人,以前好像就经常围绕在这位先生身边。

    “文泽。”

    正在抽烟的文泽一顿,随后在眼睑落下时恢复正常,“滚!”一句轻声的呵斥后,他又吸了口烟,白色的烟雾遮盖了他的面孔,看起来朦胧而模糊。

    “我很想你。”

    文泽不说话了,只是默默抿了一口酒保递过来的酒,刚入口有些辛辣,过个几秒后又会变得醇厚绵长。

    可他身后的人却走上前来,甚至企图抱紧文泽,文泽皱着眉,转身抬腿就踢了过去。

    “楚凉,怎么,堂堂大学教授难道想要做我的狗?”文泽忍住因为一个名字就令他恶心的感觉。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叛徒,即使这个叛徒有不得不背叛的理由。

    这不可以,因为他需要的是绝对忠诚。

    楚凉却不放弃,“这么久了,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原谅?”文泽调整了一下有些歪斜的眼镜框,狭长的眉眼一瞬间散发出致命的冷气,“那你跪下吧。”

    “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