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

    ?卧室的窗帘拉着,房内暗沉,生出属于夜晚的无限旖旎,但到底还是青天白日,一束强烈的光线透过厚重窗帘没俨合好的缝隙划破连片阴影,试图拉回陷入情欲之人的一丝理智。

    ?江知故躺在床上,一只手抚弄着勃起的阴茎,两腿之间却在不断摩擦着,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与腿间真正需要纾解的欲望做着无谓的抗衡。

    ?情潮在身体里翻腾涌动,隐秘的女穴潮湿放浪,吐出一波波清澈黏稠的水液,堆积在黑色内裤里,单薄的布料很快湿透,兜不住的过多液体渗透而出,一滴一滴落在白色床单上,砸出一朵朵不明显的水花。

    ?江知故咬着另一只手的手臂拼命压抑住呻吟声,花穴翕动之下又一股水液涌出,嘴上咬的力道更狠了点,牙齿刺进表皮里,希望能用痛感让发骚的小逼消停下来。

    ?操,能不能别再流了……

    ?吐水是逼肉蠕动渴求爱抚的信号,暗示需要大而滚烫的肉棒帮它把水堵住,没有得到理会后夹在花唇里的小珠子也助纣为虐,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渴望被人夹在手里碾揉亵玩。

    ?几天的休养让它们又恢复成好看的模样,阴唇羞涩地闭合着,阴蒂小小一个垂在其中,要将粉色的逼口掰开才能完全看见。

    ?“呃…唔嗯…”

    ?妈的,怎么会这么痒,时珩的鸡巴是不是有毒,还是那晚的药会不定时发作啊…

    ?江知故憋得脑门发汗,眼里又窝囊地染上一层水光,手上快得快把鸡巴撸出火,可惜欲火并没有转移,射出来后另一副性器官更加猖狂地喧嚣不满。

    ?欲望是人最难以克制的东西,情欲驱使下,指尖不受大脑控制逐寸往下探入一处湿软的凹陷,抬起放下,又抬起又放下,最终投降般按在上面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