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当模特吗？”
听着肖凝雨难得说出来的“七言绝句”，柳苏欧微微愣神。
肖凝雨指了指边上助理提着的画板包，解释道“画画！”
柳苏欧想着肖凝雨是杨轩的表姐，自己也没什么事，便点头答应了。
随着肖凝雨进了一间房间，柳苏欧惊奇地发现这房间压根就不是寻常布局，里边没有任何床铺，有的只是一堆已经完成的布景。里边还有一群工作人员在忙活。
肖凝雨进了房间，手放在一把靠椅上，正想将其提起。旁边的助理赶紧接过手。
“您要放在哪？”
肖凝雨随手一指，助理便把椅子放过去，不断调整，直至肖凝雨同意后，这才松开手，着手为她布置起来。
“我需要干什么？”
“坐着。”肖凝雨嘴角努动一番，挣扎着，面容有些扭曲，尝试半天，这才露出一抹笑容出来。
“好的。”柳苏欧点点头，回应一个微笑。
肖凝雨也跟着点头，“你笑起来，很好看。”
“你们几个，都好看。”
肖凝雨难得多说了几句话，随行的助理听得心花怒放，像是发现了天大的好事。
柳苏欧听杨轩说过肖凝雨的事，对她的遭遇颇为同情。被人骗钱又骗色，最重要的是还骗了感情，还沾了一些对精神不好的药物，在医院静养那么久才出来，想来很是孤独和挣扎吧。
按照要求，柳苏欧正经地坐在椅子上。第一次当画作的模特，她还真觉得挺新奇的。
“放松，很累的。”
肖凝雨话不说完，只说单个词语，需要柳苏欧自己意会脑补，才能理解她的意思。
很快，准备工作就绪，布景的工作人员撤离，房间内就只剩医生、助理、柳苏欧和肖凝雨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