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仿佛是别有暗示。

    可却是事实。

    阮枝不在的时候,裴逢星没有开zj口说过一个字。

    自上次阮枝教训了秦袁后,何止是没有人欺负他,还有部分人来找他闲聊,旁敲侧击地打听他是否在内门有什zj么门路。

    分明他们此前以同他在一处而zj为耻。

    这种zj突兀的感情转换让裴逢星产生了些许恶心的情绪,他不愿意和他们交谈;又因为本身修道不精、常年处于阴暗处,外门教习的师长也不会命他回答问题。

    故而zj,他不必被外力勉强说话,就一直都再没开过口。

    “……”

    阮枝听完后沉默了一小会儿,手落下去,匪夷所思的表情在她脸上一闪而过,她思量再三,试探道,“你是不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说话?就是……觉得不太好意思,之类的?”

    倒不是不习惯,是不想。

    裴逢星知道阮枝理解错了,但没有否认,解释起来很麻烦:“嗯。”

    “你这样不行啊。”

    阮枝轻轻地叹了口气,“本来就是因为长久不开zj口,才对说话不熟练了,还继续这样可不好。”

    裴逢星注视着她,突然道:“你知道?”

    “什zj么?”

    “知道我为什么,说话不顺畅……我并没有告诉你。”

    裴逢星心中早有猜测,还是颇为谨慎地补充道,“猜的么?”

    阮枝哑然了一瞬。

    裴逢星看着她明显呆怔住的表情,本该警惕慎重的情绪不自觉地松动,反而zj有点想笑,心里想:她怎么连顺着往下说都做不到?分明他已经帮她找好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