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班门口，林醒之逮住一个人：“同学，叫你们班方嘉允出来一下。”女孩乖乖到方嘉允的座位旁道：“有人找你。”回头指了指门口。
林醒之在门边徘徊，夜晚天气渐凉，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袖，但感觉脸烫烫的，好像还在不停地升温。
“你找我？”方嘉允的声音，疑惑中带着散漫。
林醒之没说话，低着头，提一口气，握住方嘉允的手腕就往操场走。
“喂，林醒之，你到底有什么事啊。”方嘉允停下脚步，就这么抱着手站在林醒之身后，“我作业还没写完呢，你拉我来操场干嘛？”
黑夜里，看不清表情和神色，也察觉不到任何的氛围，只有月色为伴，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
“我有事问你。”林醒之依旧没有抬头，声音颤颤巍巍，以很快的速度说出了这句话，。
“说吧。”
“你。”林醒之勇敢看着方嘉允，想从他的眼里得到答案，“你有没有女朋友？”说完就转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向前走。
“你就想问这个啊，你觉得我有？”方嘉允不解，虽然像他表白的人很多，也不乏学校里的风云美女，要么送情书，要么隔三岔五送零食，但是还没有林醒之这样的，把人拉到操场直接问有没有女朋友。
“你到底有没有！”林醒之急了。
“现在没有，你给我介绍一个呗。”方嘉允吊儿郎当地说。
林醒之被方嘉允说得羞恼了起来，换了个方向，转身就要走。
方嘉允弯了弯嘴角，一把拉住林醒之的手：“林醒之，你什么意思？”
林醒之整个人愣在原地，左手被紧紧握住，动弹不得，她想要挣扎开，却没料被握得更紧了，好像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你放手！方嘉允，我要回去了！”
方嘉允没听，手臂一用力，林醒之整个人就被圈在他怀里，两个人的距离只剩下单薄的衣衫，教学楼的玩闹声瞬间被屏蔽，周围安静得只留下浅浅的呼吸声。
林醒之没了力气，身体软了下来，心仿佛也停止跳动，头埋在方嘉允的胸口。
方嘉允一只手揽着林醒之的腰，一只手拴住她的手，鼻尖充斥着洗发水的香气，好像是柠檬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