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哼哼~”

    一片漆黑的环境里突然出现了一抹光,一个容貌艳丽的少女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儿坐在椅子上轻哼着歌。

    “你是?谢明昭?”

    “是你啊,你也没我想的那么奇怪嘛。”

    “奇怪?什么意思?”

    “没什么啦,对了徽姐姐在草原过的好吗?”

    “唉?你?!”

    “不要那么惊讶嘛,我又不是傻子,是不是徽姐姐本人我当然感觉的出来。”

    “你想听故事吗?”少女笑了笑,将猫儿放到地上,猫儿刚接触地面就化作一缕白烟消失了。

    “我和徽姐姐能认识说起来全靠林幼薇那家伙……”

    ……

    我一贯不喜欢参加什么劳什子的诗会,一群人为了一点所谓的彩头文绉绉的在那说些七拐八绕才能明白的话。

    但是林幼薇那家伙隔三差五的就要举办诗会,什么花朝节咏百花,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最可恨的是每次诗会的请帖还一定会通过我父亲寄到我手中,想回绝都回绝不了。

    父亲疼我的很,可每次我与他说不想去的时候,他总是说我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没个玩伴,去诗会说不定就瞧上哪个合眼缘了就玩开了。

    瞧瞧我父亲说的这话,瞧上哪个还合眼缘,不知道还以为是要去抢哪家的小姑娘似的。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玩伴,只是那些人一看见我就笑,关键是笑得让我觉得难受,林幼薇那家伙倒是和那些人不一样,就是每次随父亲赴宴,旁人总要拿她与我比较。

    若是她家也在场,那可真就是难受了,肯定要让我们这些小辈作诗,天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写出来的,我写不出来,那些人就像是闻到肉味的饿狼,不管谁都要借着这个来说上一两句。

    我和徽姐姐认识是在林幼薇举办的的一场诗会上,那家伙说什么‘冬日晴朗,府中梅花怒放,白雪红梅一片盛景,借此盛景,望府中一聚,共赏梅花’。

    我本是不想去的,那么冷的天去梅花林里吹冷风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在家里吃烤肉来的舒服,但是父亲又是吩咐着下人布置好马车,把我好说歹说的哄到了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