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这只小蝴蝶振动了翅膀，经过几个丛林后，终于掀起了滔天的风浪。
然而有预警。
方志杰拿了手机之后，随意地翻查了她的微信聊天记录，然后，就看到了照片的转移信息。
他赶到那个男人那里，吭吭哧哧地，那人说与几个哥们分享了。
方志杰意识到，这件事情大概控制不住了。
他把照片发给曾凌豪，大概地讲了过程，“这张照片应该是二年前的，看着香艳，但是以我的经验，乔锐应该是被设计了。”
曾凌豪默默不语，沉吟良久，“我会跟乔锐讲。”
“好。”方志杰已经尽了人事，后面他也无能为力了。
十秒钟后，乔锐收到了这张照片。
发件人是曾凌豪？
他意识到出问题了。
电话随后就到。
“乔锐，方志斌有回国的打算，他现在很凶狠，背景涉黑，如果让他知道许言活着，后果不堪设想。”曾凌豪开门见山。
乔锐眼眸收紧，心底冒起了一股寒气，“照片是怎么回事。”
曾凌豪简单地说了句，“我发路线图片给。”
电话挂掉，他发了一张图片过去，从艾丽到林朵儿，再到男朋友，再到几只男，再分散出去，下面附了一句话，“目前能查到的就是这么多，现在只是私下传，挂上网是迟早的事情。”
乔锐心情沉重，坐在办公室里沉思。
半个小时后，他去邵俊那里拿了检验报告，驱车回家。
他只有一条路，坦白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