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疼疼。”

    等给陆锦行上完了药,阮萱才发现她的脸被疯子抓花了,尤其脖子上的那条最深,血痂子还凝在上面,这会儿思木正在给她上药。

    听到声音,陆锦行担忧地问:“妻主,你怎么了?”

    “没什么,思木给我捶背呢,他劲儿太大了。”

    思木机灵地接过话:“对不起,少夫人,我这就轻点儿。”

    伤口过了沾上酒精刺疼的第一下,后面涂药膏时就不怎么疼了,阮萱便没有再嚎出声过。

    两日时间过去,阮萱脸上细小的抓痕好得差不多了,但脖颈上那处还很显眼,只要稍微离近些便能看到一条贯到耳侧的细长结痂血痕。

    虽说脸上挂了彩,但先前她已经同方如辰约好了再次见面的日子,不好另寻时间,便挑了件衣领略微拢高的衣裳去了倚春阁。

    倚春阁顶层雅间。

    阮萱刚一进房,方如辰便瞥见了她耳朵边的伤痕,心里微惊了下,倒是没说什么。

    “这里是一千两。”

    阮萱接过银票,惊道:“这么多?”

    按照四六分成的比例,香膏卖出五百盒,那么除去原材料、加工费等,也就是说至少卖五两银子一盒。按这里的物价,五两银子足够普通人家用上一个月,这也太暴利了。

    见阮萱惊讶的模样,方如辰只是淡淡笑道:“这才刚刚开始,以后还会更多的。”

    这话也对,以后他们的生意越来越好,钱自然是会赚更多。

    挣钱本来就是阮萱的初衷,她想了想说:“其实,我今日还有一事要同你商量。”

    “嗯?何事?”

    阮萱斟酌着语言:“我想再做点其他的生意,比如衣裳、首饰什么的。”

    一听这话,方如辰立马就乐了,笑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