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条条索命的植物，缠住了程姗如的身体，可是她却像是毫不在意一样，反而将身体放松了下来，似乎此时的她，已经胜券在握了。
楼小石全力以赴，拼力一击，她已经竭尽全力，可她此时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口处一阵阵刺痛，而眼前也开始发黑，几乎已经眼不能视物了。
果然，这才是程姗如的最后一击啊！
终于还是失败了啊，楼小石无声地在心里叹息。
就这么结束了吗？
她有些不甘心，可是又觉得自己尽了自己的全力，就算是失败了，也没有什么好悲叹了。
她用尽全力，想要最后一次使出异能，让那些植物，缠得更紧一些。
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如同败絮一样，没有了半点力气，而她的意识也开始慢慢涣散。
这不是她第一次面对死亡，却可能是最后一次。
楼小石心如止水，眼前忽然闪过唐煜温润的笑容。
抱歉了，我可能要先走了，再见。
她沉入无边黑暗之前，似乎瞥见了一只长着白毛的动物，一闪而过。
好眼熟啊，可那或许只是幻觉吧？
楼小石彻底失去了意识。
很多年过去之后，楼小石每一次想起当时的情景，总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她和唐煜依然聚少离多，但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属于他们的小窝，当然不是李家借给他们的。
那一次与程姗如最后的战斗，楼小石在最后的关头，等到了那只在她空间里进化过的小白猴和王洋。
事后回想起来，楼小石只觉得自己真是幸运极了。
当时，她已经奄奄一息，差点就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