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卧室里,昏暗的灯光下,穆东阳眉头纠结,手里拿着软毛巾,浸透温热的清水,温柔擦拭着不不受伤的地方。

    现在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不不,只希望她可以不痛苦。他心疼她,恨不能自己替她受了这份罪。女人本来就是对疼痛很敏感的生物,看到她下体红肿外翻的双瓣,还有下角那撕裂的痕迹,他心都碎了。

    客厅里南千军他们没走,颜术优雅叠交双腿,骨节分明的净白美手拿着眼镜布在擦已经亮的不能再亮的平光镜。许重庆拿着遥控器不停换台,烦闷不已。南千军立在窗口,若有所思。

    楼上另一间房里,高祎愤怒拨通一个号码,破口大骂,“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你简直禽兽不如!陆末,我以为你对不起月月一个就够了,你既然娶了不不,你就对她好啊,你知道你刚刚的行为是什么吗?你那是……性虐,她都下体撕裂了你是不是很得意呀,啊?”

    穆太太一通狗血淋头大骂,睡不着的太子坐起,“她现在在哪儿。”

    高祎红眼嘲讽,“呵,怎么,想把不不接回去继续折磨啊?”

    太子心平气和,低问,“她人在哪儿。”

    高祎冷笑,“她是死是活你在乎吗?”

    同为女人,对不不印象又很好,加上她是穆东阳最在乎的人,高祎就是替不不难过。

    明明有那么多人把她捧在手心含在嘴里,可太子就是伤害了她,明目张胆的伤害了她。

    是死是活?!

    四个字,深深刺激了保持冷静的太子,“高祎,我问你最后一次,她在哪儿。”

    “死了。”

    两个字给太子,穆太太挂上电话,准备去看不不。

    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高祎替不不做主了,以后不准太子再伤害她,不管是肉体上还是心灵上。她就让不不住在这里,她愿意做不不和穆东阳的挡箭牌,她可以接受他们俩在她的眼皮下相爱,她愿意维护他们这份不容易艰难的情。

    了不不还在昏睡,穆东阳在卧房呆了很久,整理好情绪,轻轻带上房门,向客厅走去。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开门声,屋子里的人全部看向门外,高祎到外面去看,怒视来人,“你来做什么?”

    没把穆太太的敌意放在眼里,越过高祎,太子直接向穆东阳的方向走去。

    途经客厅,南千军飞也似地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一拳捣在太子脸上。猛不防身体一个踉跄,太子站稳脚步,不屑擦掉嘴角液体,冷笑。他不是来和他们打架的。